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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本:《重生之将门毒后》by沉香灰烬
简介:将门嫡女,贞静柔婉,痴恋定王,自奔为眷。 六年辅佐,终成母仪天下。 陪他打江山,兴国土,涉险成为他国人质,五年归来,后宫已无容身之所。 他怀中的美人笑容明艳:“姐姐,江山定了,你也该退了。” 女儿惨死,太子被废。沈家满门忠烈,无一幸免。一朝倾覆,子丧族亡! 沈妙怎么也没想到,患难夫妻,相互扶持,不过是一场逢场作戏的笑话!
入坑指南:
沈玥和沈清都已经十五了,按规矩也是到了该相看人家的时候。明齐的女儿家,大约十六出嫁,十五便可以开始定亲。沈清和沈玥迟迟不定,无非是眼高过顶,寻常的看不上,太高的,却又有些不知好歹。
到底这两房,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瞄向了定王。
先王生九子中,唯有老九定王如今尚未定亲,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,正是该娶亲的时候。然而因为种种原因,皇妃之位悬而未决。犹如一块香饽饽,这一次校验场上,定王也会亲作考官。是以许多女儿家都卯足了劲儿,只盼着在定王面前讨个好,恨不得定王对自己一见倾心。
沈妙却没这个想法。
再来一世,她依旧是不通风月的女子。吟诗作对她不会,弹琴跳舞亦不通。总不能站在台上与人说朝堂大事。更何况,她根本就不想再和定王扯上关系了。
上辈子定王利用她沈家,害她儿女,屠她满门,这笔账迟早要讨。既是血仇,又怎能做夫妻?
冯安宁问她:“你怎么不看书?眼看着月底了,你若又要掉尾巴,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?”原先沈妙落水一次后,显得沉静了许多。她还以为沈妙是突然开窍了,如今看来,倒和以前一般无二。依旧是那个蠢笨无知的学生。
沈妙道:“总归看不明白,何必浪费时间。”
一边听到此话的易佩兰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讥讽道:“烂泥扶不上墙,如是而已。”
沈玥正在与沈清说话,假装没有听到这边的话,并不帮忙解围。这些日子沈妙不像从前一般讨好她们,她们心中也多有不悦。只巴不得看沈妙出丑。
沈妙却仿佛没有听到易佩兰的话一般,起身道:“我去花园走走。”
待她走后,易佩兰才撇了撇嘴:“是无话可说才逃了吧,真真胆小如鼠也。”
“你说够了没有?”冯安宁眉头一拧:“学问做得很好了么?”她自来在国二中是有些威严的,家中更是宠着。易佩兰也不想与她交恶,便又不做声了。
却说沈妙来到花园,慢慢的走着。
广文堂也是风雅之地,花园里茂林修竹,池塘假山,修建的煞是可爱。走进去便可闻到林丛芬芳,令人心旷神怡。
她只是想安静的自个儿待一会儿,国二到底都是些年轻气盛的孩子,而她上辈子甚至已经为人母,做皇后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一天除了面对各种妃嫔的问安,都是呆在自己的凤仪殿。习惯了冷清清和空落落,和一群孩子闹腾,无论是讥笑还是嘲讽,都实在懒得应付。
到底都没放在眼里。
走着走着,便见前面出现了一个雪白雪白的糯米团子。
一身象牙色的缎面长袍的小团子就站在竹子下面,衣服本该是非常漂亮的,结果因着那圆圆的身材偏被挤得有些变形。而脑袋上依旧扎着个揪揪,显得有些滑稽而可笑。
“苏明朗。”她轻声道。
那团子闻言,急急忙忙的转过头来。看着沈妙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。似乎是想扑上来,但又犹犹豫豫的站住,看着沈妙没有说话。
这孩子看起来真像是个四五岁的小娃娃,沈妙有些头疼。莫不是将她当做母亲了?
苏明朗看着沈妙,抿了抿唇,似乎是想说些什么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紧接着,眼圈红了起来,小声糯糯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对不起?沈妙微愣,就看见团子嘴角一扁,委委屈屈的竟是要哭了。
下一秒,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
第二本:《重生后太子妃咸鱼了》by写离声
简介:上一世,沈宜秋战过白月光,斗过朱砂痣,过五关斩六将,从没落世家女熬成皇后,终于熬死了狗哔男人,荣升太后。谁知脚底一滑,撞死在皇帝棺材上,回到还没出阁的十五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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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太子大婚,三省六部和京兆官员皆来赴宴;各地节度、都督、州牧刺史府都派了专员前来道贺;更有八方藩属国派遣贺婚使远道而来。
端的是绯紫耀目,玉觞金筵,众人觥筹交错,乐不思蜀。
本朝风气开放,时人喜好歌舞,酒过三巡,众人面红耳热,便开始技痒难耐,纷纷起身一展舞姿歌喉,醉眼朦胧间,逮着个人便称兄道弟、把臂言欢,也不管昨日在朝会上吵得差点厮打起来。
所有人都兴高采烈,畅乐之至。
只有太子本人老大不高兴。
他握着酒觞,冷眼看着高官们群魔乱舞,一张脸快耷拉到食案上了。
他乜了一眼大媒卢思茂,德高望重的卢公正兴致勃勃地跳胡旋舞。
亏他大腹便便,身姿却这般矫健灵巧,转得像只中间大两头尖的陀螺,一双袖子舞得如同两道紫电,赢来堂中阵阵喝彩。
尉迟越心道酒这东西真不是东西,堂中这些都是大燕的股肱栋梁,三杯黄汤下肚便浑然忘我,连体统都不要了。
酿酒又糟践粮食,今岁山东大旱连着蝗灾,秋季定然欠收,减免赋税是必须的,保不齐还要开仓放粮赈灾,明年国库肯定吃紧。
就该把这有百害而无一用的东西禁了,尉迟越凉凉地看了一眼觞中残酒,用指尖敲敲杯壁,心道明日便叫御史中丞上书。
正想着,就见御史中丞周宣举杯长笑:“快哉!快哉!当浮一大白!”
说罢仰起头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抬袖揩揩嘴:“与君歌一曲!请君为我倾耳……倾耳听……嗝……”
尉迟越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,疲惫地捏了捏眉心。
大媒卢思茂跳了两支曲子,略感力不从心,只得停下喘口气。
他正了正头顶上歪斜的蝉冠,目光往席中一扫,不知怎么发现了尉迟越这条漏网之鱼。
他甩甩袖子,二话不说又舞了起来,如一阵紫色的旋风,片刻便舞到了太子的席前,边舞边下拜:“今日殿下大喜之日,何故枯坐席中,不妨与臣等同乐。”
说着也不见外,笑眯眯地来拉扯尉迟越:“来来来,殿下,娶妇是人生第一等乐事,莫要这么苦大仇深的……咱们今日定要通宵达旦,载歌载舞,不醉不归!”
尉迟越嘴上推辞:“某不擅歌舞,还请卢公见谅。”
心里冷笑,娶妇连新妇的面都见不到,陪你们这些老头子饮酒,这是哪门子的乐事。
卢思茂歪缠了一会儿,尉迟越只是不肯就范,他只得作罢,灌了他两杯酒,和御史中丞抱在一起载歌载舞去了。
尉迟越拿起清水漱了漱口,皱皱眉头,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喝的,入喉辛辣,还令人丧失神智,令人做出种种蠢行来,着实误事。他向来量浅,平日几乎是滴酒不沾,宴饮上便总是吃苦头。
上辈子大婚,他叫群臣几杯便灌得不省人事,被横着抬到东侧殿,直到三更胸闷气短醒转过来,只来得及叫黄门去后面传句话,便吐得天昏地暗,第二日头疼欲裂,在床上躺了一日。
那时候他对沈氏有些抱歉,虽然不满意张皇后替他选的太子妃,但他也不至于故意在大婚当日下她脸面。
然而他身为储君,断然没有向妻室赔礼道歉的道理,事后赏了她两箱锦缎就算囫囵过去了。
后来见她没什么异状,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。
如今想来,她那时候初来乍到,第一夜便独守空房,想必滋味不好受。
好在这一世他早有防备,一早便叫黄门在自己的酒壶中兑了大半的清水,定然不会重蹈覆辙。
他又等了一会儿,见堂中已有不少官员醉倒,便佯装不支,扶着额头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向着群臣作揖,称醉道失陪。
臣僚们大多已经醉得五迷三道,哪里还顾得上他,摇头晃脑地嘟囔几句,便叫他成功溜了出来。
尉迟越由两个黄门搀扶着出了弘教殿,沿着回廊绕到殿后,从后门出了院子。
一走到僻静无人处,尉迟越的醉态便当然无存,正要举步赶往寝殿,忽地闻到自己衣服上酒气熏人,改了主意道:“先去浴堂殿,伺候我沐浴更衣洗漱。”
想了想又道:“再煮一炉椒桂汤。”他的酒里虽然掺了水,但兑稀的酒也是酒,口中难免有酒气,他自己尚且觉得熏人,更别说沈氏了。
这是他们大婚第一夜,须得慎重些。
第三本:《强宠之下,必有娇妻》 by素衣渡江
简介:前一世,天下都知道,定北节度使沈琤爱妻如命,妻子香消玉殒后,他哀思神伤,一年后也追随妻子而去。不少人庆幸,幸好有这致命的情殇,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才能除掉这活魔王。沈琤冷笑,哼哼,没想到吧,老子重生了!这一世,他终于得偿所愿,小心翼翼的提出:“娘子,都说上阵父子兵,我征战南北,你就多给我生几个儿子吧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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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琤心想,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,这些做大娘子的可比宰相还厉害,肚子里不知能撑几条船了,和人共事一夫都忍了。如此一比,他的心眼真比针尖还小,谁敢对自己娘子有非分之想,绝对让那厮后悔一辈子。
暮婵看他似乎心事重重的:“你究竟怎么了,心不在焉的。”
沈琤义正言辞的道:“你既然说了我纳妾,你心里不舒服,我怎么会让你痛苦呢,我从今之后只有你一个女人。”
他说完,盯着她的眼睛,希望能看到流露出的隐藏在心里的感动。
没想到,她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,继而是一抹清冷的淡漠。
暮婵微笑道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娘的,她根本不信!瞧瞧这淡淡的语气,隐含的意思分明是:我知道你现在是哄我开心,以后会打破诺言的。
沈琤立即追加了一句:“你不信我可以起誓!”
她轻轻的拍着他的手背,柔声道:“好了好了,别急,我都知道。起誓就不用了,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。”
多么温柔体贴的娘子,怕他以后打脸,连这个都不要求了。沈琤郁结:“唉,你就是不信我。”
“不是呀,你想想,万一我以后没有孩子,你总要纳妾的,神明在上,话不能说绝。”
沈琤闻言,草料场被烧的恐惧已经算不了什么了,更像是被人打成了光杆将军般的惊惧。
因为他分明记得,上一世他和暮婵相处五年之久,她一直没有身孕。
就怕她一语成谶。
“这种话怎么能乱说,快点收回去!”沈琤皱着眉头,一脸严肃的道。
暮婵道:“这本就很常见,没有嫡子的王妃公主不知有多少,如果连公侯家算上就更多了,和嵘王府走的比较近的梁国公府,十代国公只有两个嫡出。我有几个姑姑也都没亲生的孩子。”
“那当然了,你们家的公主郡主架子多大,驸马郡马一年半年也上不了她们的床,有孩子才怪了。”至于王妃和国公夫人们,本就是联姻,感情淡漠,丈夫们自然更想去睡娇滴滴的妾室们了。
暮婵多少也知道床笫和孩子之间的关系,不禁脸颊一红:“也是呢,反正我架子不大……”
就是说自己能上得了她的床喽,沈琤被她挑|逗的心花怒放,就要上去抱她。
暮婵闪身躲开,笑道:“瞧你,给你斟一杯茶压压火气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怕下毒。沈琤一口回绝。
暮婵愣了下,心里不解,但他既然不想喝,总不好硬灌,便坐下来,瞅了眼桌上的果盘:“那我给你剥个橘子吧。”
带皮的总不能有问题吧,沈琤忙点头,十分期待的看妻子用削葱般的嫩指帮自己剥橘子,忽然,她似乎手痛,皱了下眉,橘子便掉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手腕疼。”
“好端端的怎么手腕疼,是不是照顾你父王累到了?”
“不是,是抄医书,字有点多。”
沈琤没多想:“抄医书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因为你了。”她低着头,嘟着嘴巴道。
沈琤最近忙的人仰马翻,哪里记得之前撒过一个小谎,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我怎么了?”
暮婵眯起眼睛盯着他:“你不是眼睛视物不清么?”
糟了糟了,怎么把这茬忘了: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因为最近都没犯过了。你因为我的病,抄医书?”
“不是抄医书,只是把有用的地方摘出来。”暮婵拿起一旁搁置的布袋,取出一摞带墨迹的纸张来:“你看看有没有用?”
沈琤鼻子一酸,心说你是不是傻,我随口说一句你就当真。忙拿过来道:“哇——这上面哪里笔墨,分明是我娘子的心头血。”
“就是随手写几个字罢了。”暮婵笑道:“不管怎么说,你恢复了便好,我一直惦记着,今天叫你来也是为了看看你的近况。”
沈琤立即把脸凑过去:“来来,好好看看。”
她忙推开他:“打你从一进来,我就观察了。我捂着你眼睛跟你捉迷藏,也没见松开手后你揉眼睛,或者有其他的异样,那时候我就觉得,你应该是好了。”
沈琤感慨颇多,没想到自己也有能让她牵肠挂肚的一天。
上辈子她倒是也关心自己的死活,但重点在那个“死”上。
而这一世,完全不同。
如果她能和自己喜欢她一样的喜欢自己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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